“唔……”
铺天盖地的寒意袭来，女孩被人按着，浸没在昏暗的水底下，窒息感令人绝望。
南汐在水中猛地睁开了眼。
“你个贱人，还敢勾引成景哥哥！”
“明明我才是苏家的大小姐！”
“你怎么不去死啊，你去死啊！！”
吵闹尖锐的声音一阵阵地穿透南汐的耳膜。
无数陌生的记忆似针扎密密麻麻传来，脑袋里充斥着撕裂般的痛苦。
周遭的窒息和里里外外的干扰让南汐疼得脸色发白。
一个烦躁，她猛地握住按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，用力一拉，岸边的人影跟着扑倒在了水里。
“啊……”苏绵绵一声惨叫，“你怎么敢……咕噜……”
南汐用动作向她说明了，她还可以更敢！
她一把拽住苏绵绵的头发，直接扣着她脑袋往水里压去。
苏绵绵没说完的话尽数被水给淹没，水面上浮起了很多气泡。
她猛地挣扎起来，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闹出很大的动静。
南汐估摸着她屏息的时间，再将她的脑袋提了出来。
苏绵绵满脸愤怒，张嘴就骂，“你这个小野……”
南汐再次将她扣在水里，“嘴这么脏，我帮你好好洗洗！”
佣人们全都愣住了，咕噜噜的水泡声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如此循环反复后，苏绵绵无数次徘徊在死亡的边缘，也开始害怕了。
从最开始的恶毒辱骂转变成了卑微的求饶。
玩久了，南汐也觉着无聊，一把将身旁的苏绵绵推开，双手撑在水池边缘。
“哗啦”一声，南汐站在了岸边，低头俯视着苏绵绵。
苏绵绵抬起头，眼光阴狠地看着南汐，向旁边的张妈使了个眼色。
张妈接收到苏绵绵的暗示，扭着肥胖的身躯一把朝南汐扑过去，想将南汐再一次推入水池。
就在她即将碰到南汐衣角的时候，只见前面的女孩身形一闪，直接站到侧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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