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心疼他吗?
心跳骤然乱了一拍,旋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,
得不到回答,少女嗤笑,
“难受就对了。”
“我在沈府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,被你折磨到深夜,然后一脚踹下床,连被子都没有。”
被冷不丁扎了一刀,疼得他咬紧了后牙,
是啊…
他曾经便也是这样对她的…
…
受了一夜的冻,沈渊第二天就发起了热,
这下好,
一病病了俩,
酒酿咕嘟喝完药,就看两个侍卫搬了个白纱屏风进来,哐当放床前,
正疑惑着,房门被打开,进来几个人,听声音都是男子,站成一排,向屏风后面的人躬身行礼,
自然不是向她行的,
男人一脸疲惫,披着寝衣,弯腰坐在床边,埋着头,不停地揉按太阳穴,
按了片刻,大约没法再拖延了,这才叹了口气,处理公务去了。
隔着屏风,酒酿看见那人坐在圈椅上,其他人站他面前,事无巨细地汇报时局进展,
有说,“北境粮草吃紧,蛮夷蠢蠢欲动,怕是要凭生事端。”
那人便回,“领五百禁军去繁昌调取粮草八百石救急,若繁城太守问起,就说是御查司征用,若不从,就地关押,你取而代之。”
接着有人报告,“宗室派人递来求和书,态度恳切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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