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，没人说过鬼不能吃啊。
但是，也没人说过，鬼可以吃啊。
布兰妮感觉脑子有点宕机了。
好一会儿后，她问道：“好……好吃吗？”
曹相看了她一眼：“要是裹上炸肉粉，在油里炸一下，可香了。”
布兰妮顿时滚动了一下喉咙，嘴里分泌出不少唾液。
曹相被她逗笑了：“你还真信啊，这不是谁都能吃的，普通人谁吃谁死。”
布兰妮白了曹相一眼，打消了好奇：“那现在，这件事情解决了吗？”
曹相点了点头：“这次，才是真正解决，你不用死了。”
布兰妮放心地起身，重新钻进毯子里，抱住了曹相：“你真厉害。”
曹相：“哪方面？”
第二天正逢周末，二人都没有出门，就连吃饭也是让附近的餐厅送来的。
星期一，曹相收起布兰妮给的180万美元的支票，向她告辞。
布兰妮：“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免掉尾款。”
曹相：“你想多了，我其实有考虑过，要不要额外收一笔提成。”
布兰妮：“什么提成？”
曹相：“讨债的提成。”
布兰妮明白过来，笑道：“那你为什么没要？”
曹相：“你的服务还不错。”
布兰妮舔了舔嘴唇：“要继续服务吗？”
曹相：“我并不介意。”
布兰妮：“算了，我今天要去工作。你不是说了吗，我不能迷失。”
“希望你能做到。”曹相钻进自己的牧马人里，冲他挥了挥手，准备离去。
布兰妮笑道：“你以后随时都能来找我，我需要一个人不断提醒我。”
曹相没再说什么，关上车窗，驾车离去。
回到山顶别墅，安琪莉卡问他：“你这几天去哪了？”
曹相：“去解决一个很厉害的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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