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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黑的眼眸像是会说话一样，看的人心都要化了。
堇年等他真的出来的时候，看着手腕上小小的手，一阵的恍惚。
他小的时候，好像也这么牵过哥哥？
他那时候什么都不懂，谁也不认识，只认得哥哥一人。
他喜欢抓着哥哥的手腕，抓不过来也要抓，好像这样，哥哥就会永远被他抓住一样。
堇年缓缓挪动着胳膊，小孩便顺着他的动作也跟着挪过来。
等小孩出来了后，堇年半跪在地上，揭开布包，捧到小孩儿面前。
布包上的糖饼硬硬的，早就凉了。
“抱歉.............等我们回去，就可以吃热的了，跟我回家好不好？”
“.............”
乌黑的眼睛盯着堇年，眼里亮晶晶的和带着泪儿一样。
小孩没说话，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他。
就在堇年以为对方是不喜欢吃，想着要不要给他换一个吃食的时候，对方突然松开他的手腕，两只手捧着他的手，埋头吃了起来。
堇年弯着眼眉，抽出一只手来，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。
小孩一愣，缓缓抬起了头，嘴角全是糖饼外面包的渣渣，正窸窸窣窣的往下掉。
他学着堇年的样子，想扯出一个笑来，但是失败了。
被冻的干裂的嘴角做不了太大的动作，一笑，嘴角扯开后，丝丝缕缕的鲜血从里面渗了出来。
“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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