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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寻微微地往下缩了缩身子，努力地把自己藏在前面的人的椅背后面。
她进去得晚，学校的大礼堂里大部分的座位，早已经被学校里那些听到消息之后纷纷赶来，想要看了解一下许清墨团队的新进展，又或是想要看看他本人的同学给占满了。
舒寻此时坐的位置，已经是大礼堂最后面的那几排了。
学校的礼堂很大。
台上的灯光乍亮，更是衬得大礼堂底下一片昏昏暗暗。
舒寻人又瘦，隐在后排的椅背后面，几乎不可能会被人发现。
于是，她悄悄地抬起头来。
舒寻看见，许清墨穿着正式的礼服，淡然地站在台上，正在一脸平静讲解他们团队刚刚得奖的新研究。
此时，他低着头，正看向放在台子上的那几张资料。
视线完全没有往她这边看过来的迹象。
他根本不可能会在底下的一大片人群之中发现她。
大概是她刚刚进来的时候有些过于紧张了，以至于都快要出现错觉了。
舒寻松了一口气，活动了一下自己刚刚缩得有些僵硬了的身子。
随后，舒寻趁着自己隐在黑暗中，于是，眼神光明便十分正大地朝着台上的许清墨看去。
舒寻看见，台上的许清墨脸上的神色平静。
看上去，似乎没有半点儿得了大奖的喜悦。
也对。
像是这样的大奖，他之前早就拿惯了，神色平静倒也也很正常。
不过，看他此时的神情，确实也没有半点儿系统之前说的快要黑化的痕迹。
这不是看着挺正常的吗？
舒寻一边疑惑着，一边正想要召唤出脑中的系统，问一问系统它是不是又搞错了的时候。
这时，舒寻听见。
前排的那几个同学，又开始在一旁轻声地感叹了起来。
“以前都没发现，许清墨竟然这么帅！”
“是啊。”一旁的同伴也点头，说道，“不过，以前确实也很少能在学校里面见到他吧。”
“对，以前听说，他每天还得要自己去兼职赚学费，好像在顾家好像一直都过得特别辛苦。”
“嗯，所以，他现在也总算是熬出来了。”
前面那几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。
突然，前排有一个人突然开口，发出疑问道：“但不对啊。”
“他之前拿了那么多的国内国际大大小小的奖，奖金加起来应该早就够他的学费了吧？可能还要更多得多？”
“是吗？”
一旁的同学似乎也不太懂了。
原来是这样。
舒寻在后面默默地想着。
之前，子啊病房里，舒寻无意间看见的许清墨卡里长长一串的钱，大概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存在来的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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