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鸠没心情在黑市里闲逛,她虽然手里拿着令牌,出入各个商铺被奉为上宾,却不敢离开。
玄肃说,这块令牌,只有他能用。
出去了,不一定回的来。
可她又担心陆九宴的处境,尽管现在已是半夜,正常来说没有人吃饱了撑的半夜审讯犯人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,走进一家茶铺。
茶摊老板给她奉茶时,看见她腰间的令牌,眼神变了变,“这令牌……不是姑娘的吧?”
夜鸠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茶老板笑了笑,道:“这块令牌的质地纹路,整个黑市只有一块,应当在商老板的小……那个幕僚手里。”
“幕僚?”夜鸠好笑道,“这个商老板倒是惜才,一个幕僚都能有专属令牌。”
茶老板跨进板凳,坐了下来,一脸八卦道:“名为幕僚,实为相好。”
嗯?玄肃竟有这样一段过往?
茶老板:“我们商老板就是黑市的老大,当初她与那慕容家的公子携手出现在黑市时,我们好多人都看见了。商老板很少带她的外室露面,这还是第一次。”
夜鸠抓住字眼,“外室?商老板已经成婚了?”
“她能接管黑市,就是因为夫家的权势,但具体是谁,我们无从得知,只知道她那夫家形同摆设,那慕容公子我们都见过几次,反倒是商老板的夫家,一次都没见过。”
茶老板指着她那块令牌,“这就是慕容公子的令牌,你是怎么得到的?”
慕容,好像的确是玄肃以前的姓。
“偶然所得,竟不知有这段过往,”夜鸠为他沏了杯茶,“现在那慕容公子境况如何?”
茶老板也不客气,端起茶润润嗓子,“你想想,令牌都到你手里了,还能有什么境遇。听说啊,早就死啦!”
“全家被灭门,无一活口。”
“雷电交加夜,三十一口亡魂呐。”
她听着茶老板的描述,终于想起来。
她第一次见到玄肃时,他浑身是伤,无助地跪在雨中,身边是成片的尸首,是流成河的血。
那时她只是路过,顺手丢给他一瓶止血药。然后,便头也不回地,去执行她的任务了。
被她杀死的人,正好是灭了玄肃满门的凶手。
茶老板说了这么多,见她似乎对这些一无所知,终于挑明自己的意图,“姑娘不识得这块令牌,留着也无用,不如转手卖给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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