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筑顶楼。
面前扔了十几个烟头。
陈福海坐在地上，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，胡子拉碴狼狈不堪。
“老婆……小皓……”
“是我对不起你们！或许我死了，你们才能活下去。”
想法很简单。
人死债消。
至少，债主不用找老婆和儿子了。
把烟头扔在地上，陈福海站了起来。
咚咚咚……
突然！
他正准备朝天台边走去。
一道身影冲出来。
“小皓？！”
陈福海先是错愕，转而惊呼道：“你怎么……不是在高考吗？！”
“陈福海！”
陈皓都不带犹豫的，健步如飞冲到天台边，怒声吼道：“咱家是不是没钱了？是不是欠了一屁股债？”
啥？！
陈福海吓坏了。
他压根没在意，儿子直呼自己名字：“你怎么知道……不是！小皓，你别做傻事，先下来！”
“我过不了苦日子，咱家要是没钱了，我立马去死！”
“没钱的日子，生不如死！”
“还高考？就我那成绩，考个屁！”
“还指望你赚钱，让我过好日子呢，你倒好……”
“告诉你！你要是不赚钱养我，我现在就跳下去！”
听到儿子的吼声，陈福海直接懵了。
不是自己要跳楼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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