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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乔眯了眯眼，迟疑道：“可是，他还救过我一命，他怎么可能是杀害沈家最终的凶手？”
“我也只是猜测怀疑，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。”张司令说道：“你最容易忽略的人，往往是能给你带来真相的。清乔，我的能力不如你，今天来我也是想来和你说这一件事，到时候还要你自己派人去查一查，希望你一切顺利，不要忽略任何东西。”
周深想了想，说道：“老大，您不是和凤鸣寺住持相识，关系还可以吗？不如您亲自去拜访，通过聊天试探一下对方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？
您要是在凤鸣寺遭受暗杀了，那就证明住持就是凶手，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您了，所以就算要去，也要做好防备。”
“周深这个法子，也不为是个好法子。”张司令对沈清乔道：“你要是去凤鸣寺，就要做好伪装，别让对方发现你已经怀疑他了。”
沈清乔捏着眉心，淡淡道：“我知道了，我再考虑下，谢谢张叔叔。”
张司令点点头，“你能听进去就好，我还有公务在身，没有太多空闲时间，有事联系我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她起身道：“我就不送您了。”
“臭丫头，你还跟我客气什么？”
张司令笑骂了一句，然后离开了书房。
周深看着他不见的背影，道了句：“张司令是个好人，他对您和楠小姐都很好。”
沈清乔不可置否。
因为对言蓁的情意，张叔叔对他和小丫可谓是尽心尽力，视如己出。
“对了老大，我还有一件事想问您。”
沈清乔继续弄着那个监控，随意道：“你要问就问啊？你我还有什么不能问的？”
周深盯着她精致，脸色却有点苍白的脸，抿唇道：“赫尔茨说你在看守所的时候并没又感受到他的存在，这是您感官方面的问题，您是不是……五感退化了？”
沈清乔敲着键盘的手一顿，她抬头，漫不经心的开口：“是谁告诉你，我五感退化的？瞎说什么呢？我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老大，您不用骗我。”周深打断道：“您撒谎的时候总是会笑，我记得我在sq第二年时，你的五感强大到四面八方的东西都能猜到是什么在动，如果你没事，赫尔茨潜入看守所，你怎么可能感觉不到？您觉得您骗的了我吗？”
一个人的五感退化代表了什么？
感觉不到危险的存在，或者有个人在旁边跟着你，你都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。
五感渐退，对于沈清乔来说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，尤其是她现在的境况，一出门就被危险包裹着，万一哪天有狙击手开枪，她都察觉不到了，那可是要命的。
沈清乔关了电脑，淡淡道：“还没有那么严重，你不必担心我的。”
“所以，您的五感在退化，是真的了？”周深红着眼眶盯着她。
她没说话，默认了他的猜想。
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他继续问。
沈清乔皱眉，不得不回答他：“不清楚，只是突然间发现自己察觉危险的能力越来越弱了。”
“因为什么导致的？”
她看了一眼他，笑道：“只是用了一些不该用的药，这是后遗症，不会危及生命，你那么紧张干什么？就算五感退化了，一般人也伤害不了我，别把我想的那么脆弱，好吗？”
周深想说“您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，可生病的明明是您，您就不能在我们面前抱怨一下吗？您为什么一定要一个人扛着所有压力？”
可话到了嘴边，他怎么都说不出来，心情还是抑制不住的难过，“有没有治疗的方法？”
闻言，沈清乔忍不住笑了，“说了是后遗症，没有办法的，不过也不至于退化到一点感觉都没，好了，你不要紧张，眼下的事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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