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私人医院的单人病房里,周九良如坐针毡。
护士很快就配好了药进来了,一看他俩,笑了笑,朝周九良道,“周航是吧,打针了。”
“哦,”周九良心里头总盘算着医药费,也没琢磨她的意思,老老实实把左手伸出来了。
护士看他一眼,没辙的道,“打退烧针,要打臀部的,请您俯趴。”
“……???”
周九良这才明白,原来是要打屁股针啊,总觉得有点丢脸,都多大的人了,还得打屁针,瞥了一眼傅恒山,看他含着笑意瞧自己,不觉有些脸热,可又没办法,只能乖乖听话,翻身趴着了。
“稍微有点疼,忍一下,”护士熟练褪了他的裤腰,麻利的打完针,让他翻回来,又给他扎了输液针,“给你吊水,如果哪儿不舒服,及时按床头铃,我会马上过来的。”
“谢谢您……”扎了两针,周九良呲牙咧嘴的,输液还好点儿,那退烧针可真是疼啊,又不敢揉,越揉越疼,只能扛着了,看她把一个奇怪的仪器夹在输液管上,按了几下,便退出了病房,好奇的偏头看看,想触碰,“这是什么呀……?”
“别乱动,那是输液加热的,药水凉,怕你血管受刺激会有疼痛感,老实躺着吧,”傅恒山看他那摸摸索索的样子不觉好笑,拉椅子坐到床边,摸了摸他额头,还是烫手,把他被子盖严实了,“好好躺着输液,难受就睡会儿,你要是不退烧,今晚就别想去演出了,我指定会给四哥打电话的。”
“别呀,我都打针了,待会儿就退烧了,不用给四哥打电话,”一听他不让自己演出了,周九良赶忙摇头,吸了吸鼻涕,估摸着因为鼻塞严重,说的话都是一股鼻音,听着都带了骨子奶味儿,萌萌的,“我指定不乱动。”
“好了,睡会儿觉,出出汗就好了,闭眼,”傅恒山这时候不惯着他,拍拍他肚子,看他老实闭眼了才放心,一边看着输液瓶,一边用手机联系工,寸步不离。
过了没一会儿,周九良就睡着了,傅恒山摇了摇头,总觉得他像个小孩儿似的,生病离不开人,看他输液的左手露在被子外头,探手摸了一下,虽然有加热器,但手背仍旧有些凉,索性单手给他盖着,另一手看手机,
孟鹤堂没回来,曹鹤阳给他安排的演出任务只有晚场,傅恒山掐着时间,生怕他来不及去演出,见药水都要输完了他也没醒,刚要给曹鹤阳打电话呢,周九良就动了动,悠悠转醒了。
“……嗯……几点了……”周九良睡眼朦胧的哼哼一声,刚要动,只觉得左手被人握住,换了右手揉了揉眼睛,才想起自己在医院,偏头看去,看到傅恒山就坐在床边,愣了一下,“三哥……?”
傅恒山只在台上听过他这种撒娇般的声音,一直觉得那就是演出效果,为了节目故意的,没成想现实里他奶音更可爱,心里微颤了一下,才道,“嗯,马上就好了,再躺会儿。”
“哦……”周九良不敢动,目光垂下,才看他一直握着自己左手,愣了愣,顿时明白他是怕自己手凉,特意给自己捂手呢。
哪怕是个姑娘,都未必有三哥这么细心吧。
他抿抿唇,只觉得自己心里头都被捂热了,剩下满满的只有感动。
傅恒山没注意他的神情,又等了一会儿,按了床头铃,护士很快就过来了,给他拔了针,嘱咐待十五分钟没事儿了再走,然后离开了。
拔了针,周九良撑着想坐起来,傅恒山只好依他,把外套给他披着,按着他手上的胶布止血,“你别乱动,出了一身汗别再让凉风扑着了,待会儿我送你去上班,晚上接你回我家住两天。”
“啊?为什么啊?”
周九良本来就过意不去,一听还得麻烦他接送自己,更不好意思了,反射性的就想拒绝,话没出口呢,被他截去了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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