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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给我们。”
纾纾皱起眉头,颇为自悔,“陛下恕罪,我竟不知他们如此懈怠。”
“与你何干?是我的错,这个余有庆!内侍省都管不好!”他握拳攥了攥,“我回去就教训他,你们下去吧。”
这些没根儿的东西拜高踩低,作践人。崔格中刚入狱,岑湜心意大家又都明白,眼见崔萸琴以后就是孤女一个,这次围猎回来他也没踏足朝露宫一步,既没娘家倚仗也无陛下宠爱,朝露宫和冷宫有何区别。
“谢陛下。”崔萸琴屈膝做礼,也不多说,从桌上拿来方才那张写满字的纸。
她将两人矜重一望,突然直直跪下,“陛下,我自知崔府罪孽深重,陛下和娘娘们怜我柔弱,救我一命,此恩今生难报。我不求陛下宽恕父亲,但求......”她双膝跪行往前挪了挪,脸颊便垂下泪水,一双美目十分苦楚,万分痛惜,“这几天我仔细回忆这么多年来,父亲带我出入过的场所,陛下,纸上是我以为黎王布在京城的暗桩和接头人名录。”她高举手臂,郑重其事。
岑湜闻言并不惊奇,只闭口不语,淡淡盯着她,眼中古井无波。纾纾心下诧异,先前在桓山猎场,与卓怜袖同她合谈计策时,崔萸琴只顾点头,竟不知是如此有主意的。
“你怎知有暗桩?”岑湜缓缓接过纸张。
“我在家中最小,自幼颇得父亲宠爱,他常带我出门玩耍。那些地方都藏在街头巷尾不起眼的商铺里,人来人往,带我一小姑娘也不打眼,还能做掩护。父亲觉我尚且年幼,有时并未避讳太深,或是管家替他接头的也有。我年幼时懵懂,后来大些才发现端倪,猜到七八分。”
“很好。”岑湜卷起纸张收进怀中,也不问真伪,也不问来由。历时多年,不知她记得准不准,现下那些人还在不在。
他倾身扶起崔萸琴,柔声道:“报恩的话就不必再说,求的话,也不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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