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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琏，参见太子殿下！”
“臣薛国观，参见太子殿下！”
朱慈烺点了点头。
“起来吧！”
再次见到朱慈烺，薛国观倒没什么意外的，毕竟有了早上的那番话，他已然重获恩宠，明日一早就能重新入阁了。
但李若琏可就不一样了。
他昨日刚从外地回京，一回来就知道了皇帝病重、太子监国的消息。
这让他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，
毕竟他对于这位太子爷可是一点都不了解，万一太子爷对他有什么别的看法，或者说不愿意重用他的话，那他就只能卷铺盖滚蛋了。
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，朱慈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李若琏，你是谁的人？你忠于谁？”
轰！
听到这话的时候，李若琏的脑子一下子就炸了，赶忙再次跪了下去。
这尼玛是什么问题啊？
作为锦衣卫，他当然是忠于皇帝的，可这话是太子问的，他还能这么回答吗？
他要是回答忠于皇帝，那岂不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？
说句不好听的话，皇帝眼下病重，太子说不定哪天就成皇帝了。
可他要是回答忠于太子，岂不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？
等皇帝病好之后，会不会第一时间砍了他？
该死！
这是送命题啊！
万般无奈之下，李若琏只能硬着头皮回道：
“回太子殿下，臣既是陛下的人，也是太子殿下的人，臣既忠于陛下，也忠于太子殿下！”
朱慈烺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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