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，吴城平脸上的表情，十分复杂。
复杂到哪怕是情商不高的周嘉澜，也能在第一时间，感觉出来。
不过，周嘉澜的思路，有些特殊。
感受到吴城平不对劲的周嘉澜，第一时间将求助的目光移到方舒身上，随即开口说道：“方老师，快。”
“吴大律师被鬼附身了。”
“他不对劲。”
“肯定是扔石板的后续来了。”
吴城平：“……”
方舒：“……”
此时此刻，不管是周嘉澜还是吴城平，两人脸上表情，都挺无语的。
无语中，吴城平方舒目光对视。
随即，方舒笑呵呵的开口说道：“是在担心我？”
表情无语的吴城平，在听了方舒的这句话后，脸上难看的表情，才缓和了一些。
随即，他无语的点了点头，开口说道：“也不是担心。”
“我是相信你的。”
“但是，我怕因为我的错误行为，影响到你。”
说话的吴城平，眉头紧锁。
因为百分百无条件信任方舒的关系。
吴城平，根本就没有质疑过方舒的任何一句话。
而这样的一种情况下，迟迟没有后续的结果，只能是自己这边的问题。
此刻的吴城平，心里痒痒的。
十分难受。
现在的吴城平，心中迫切的想要调整一下石板的位置。
但是，问题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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